電影誕生於1895年12月28日,第一次公映是在巴黎Grand咖啡館的“印度沙龍”,放映了盧米埃爾兄弟的十部主題簡單的一分鐘影片(《嬰兒喝湯》(Baby eating his soup)、《大牆爆破》(Demolition of a wall)等),第一天有35個觀眾,後來每天有2500個。
用讓-呂克·戈達爾的話說,如果盧米埃爾兄弟是最後的印象派,那麼喬治·梅裏愛就是新藝術的第一個詩人。在他的攝影棚(他內心是個賭徒),他再造了新聞事件,拍攝了一些魔術電影如《月球旅行記》(A Trip to the Moon)。公眾很喜歡它。同一的公眾隨之追捧路易·弗亞德的神秘電影系列《芳湯瑪斯》(Fantômas)和《吸血鬼》(The Vampires)。
三十年代初,銀幕不僅能夠被看見,而且也能夠被聽到。在法國,雷內·克雷爾和讓·維果帶來了詩歌現實主義,後者導演了《亞特蘭大號駁船》(L’Atalante),這是他的代表作和這次運動最華美的表現。讓·維果去世之後,朱利恩·杜維威爾和馬塞勒·卡內使詩歌現實主義電影獲得了更高的社會地位。最終,讓·雷諾瓦的電影隨著1939年的《遊戲規則》(La règle du jeu)而在同行中興盛起來。這部“幻想劇”表現了處於二戰邊緣的法國社會的問題。它拍攝於1939年7月,引來噓聲一片。幾周之後,二戰就爆發了。
佔領期的法國電影
最有天賦的電影導演的流亡使得一些新的有才華的導演的出現,如羅貝爾·布萊松、馬賽勒·卡內,後者拍攝了佔領期的第一部偉大電影《夜間來客》(Les visiteurs du soir),而且推出了一系列把避難融入超自然力的電影,來避免處理一些時代話題。但是有一個例外:亨利·喬治·克魯佐導演的《烏鴉》(Le corbeau)。
七十年代對於新的電影明星也具有相同的意義,包括伊莎貝爾·阿佳妮和熱拉爾·德帕迪約。伊莎貝爾·阿佳妮不經常出現在銀幕上,但是從《情淚種情花》(The Story of Adele H)到《瑪爾戈王后》(Queen Margot),她的每次表演都是一次重大事件。相反,熱拉爾·德帕迪約是一個連續不斷的表演者。他的表演包含了各種類型,從《跳華爾滋的人》(Going Places)中的小阿飛,到根據法國作家左拉的小說《萌芽》(Germinal)和巴爾扎克的小說《夏蓓爾上校》(Le Colonel Chabert)改編的歷史角色。
八十年代是一代人關注美麗圖像的美感和天分的時代:《歌劇紅伶》(Diva)中的閣樓變得像尚賈克貝內的《巴黎野玫瑰》(Betty Blue)中碧翠斯·黛兒的嘴巴一樣著名。年輕一代的偶像是呂克·貝松,他的《碧海藍天》(The Big Blue)達到了另類電影的地步。九十年代初期,演員克利斯蒂安·克拉維埃在影片《時空急轉彎》(Les Visiteurs)中正式成為新的路易·德·菲耐斯。
如今,法國電影提供了一塊獨一無二的作者調色板:阿蘭·雷斯奈斯、安德列·泰西內、讓-保羅·拉珀諾(《屋頂上的騎兵》(Le Hussard sur le Toit),茱麗葉・比諾什主演)、貝特朗·塔維尼埃和克勞德·勒魯什(《愛的勇氣》(Le courage d’aimer)),同時不要忘了新一代電影導演,他們的代表如:阿諾·德斯普裏欽、勞倫斯·弗瑞拉·巴博薩、馬里恩·弗諾克斯、托涅·馬歇爾、巴斯卡·費蘭和馬修·卡索維茨。